1、十几年来,在我的教学生涯中,邢先生的文章伴随我一路走来。今天,又拜读先生的《谈“复制”与“抄袭”》,受益匪浅,在此略陈一二: 邢先生是著名学者。其学识之深自不待言,其治学态度、方法也非我辈能及。在治学强调大师、名师作用的今天,邢先生却树立了一个自学成才的典范,“偷学”、“自悟”几十年的寂寞艰苦过程,绝非面壁十年可以形容。“从1956年一参加上作起,《中国语文》上每发表一篇重要语法论文,我都要潜心于‘悟道道’”,这种坚韧让学人望而却步。他一方面强调要看懂别人文章”,另一方面重视“留心何处无学问”。不经意的一次闲谈,他就能成就一篇巨作——《说“生、死”与“前”的组合》。
邢先生是旷达之人。不强求名利,更不急功近利。治学需要平心静气,守住青灯黄卷,但有谁能像邢先生一样,在做了18年助教后仍心平气和、痴心不改?他一直说“人品第一,学问第一;文品第一,文章第二”,或许在邢先生自己看来,其学术成就倒是雕虫末技。现在,社会上物欲盛行、学术浮躁,为职称、待遇而为文,有多少不是短、平、快出来的?这也许是先生这次再批“抄袭”的缘由吧。
邢先生也是仁者。批评早已成了社会的稀缺品,因为它没有市场;对批评者而言,常常给自身带来风险。“知者不言,言者不知”。中国做人主张“揣着明白装糊涂”、“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先生总是在关注社会、帮助后生,几十年来,谈自己“治学经历”,“治学之道”、“文风问题”。他的这次演说,“复制”是治学之道,对材料的有效利用;“抄袭”则是害人之本,于国于家,于己于人皆有毒害。
邢先生,是位长者、智者,我一直乐于聆听他的教诲。(荆楚理工学院人文社科学院讲师 王开文)
2、今天到华中师范大学语言与语言教育研究中心的网站一看,才知3月3日邢福义先生以《“复制”与“抄袭”》为题,在华中师范大学逸夫国际会议中心做了一场题为 “学风文品问题”的学术讲座,而且研究生们反响热烈,讨论版一续再续。
没能亲耳聆听邢先生的报告真是一种遗憾!
邢先生的报告把当前社会的一个热点问题——“抄袭”,与另一个概念——“复制”做了分析对比,认为偷偷摸摸地把别人的成果“复制”到自己的成果里,用来冒充自己的创造,才是必须严肃处理的“抄袭”,这与另外两种“复制”有本质的不同。邢先生还对如何界定抄袭、界定抄袭的“复制率”等相关问题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即不能简单化,不要一刀切。从这里我们看到了邢先生一贯讲求的实事求是,治学严谨。
大家在热议中提到邢先生的老照片,让我想起09年在华师科学会堂参加的“句子功能”国际学术会议,当时邢先生谈的是斑鸠的语言,让我记忆犹新的,是邢先生持续跟踪亲自拍摄的一张张充满生活气息的斑鸠的照片以及邢先生那朴实生动的解说语言。这又让我联想到了著名的语言学家吕叔湘先生在邢先生《语法问题探讨集》所写的“序”中的一句话,说邢先生总是在一般人认为没什么可注意的地方发掘出规律性的东西来。是啊,学问无大小,贵在跟踪思考。
邢先生的报告《“复制”与“抄袭”》不仅是他对在校学生们的一次教诲,也值得我们这些做了教师的人学习和深思啊。(荆楚理工学院人文社科学院教授 王一玫)
3、看到邢福义教授近日在华师以《“复制”与“抄袭”》为题作了一场演讲,可谓亦庄亦谐,发人深思!先生的演讲从何为“复制”、何为“抄袭”始,明确指出目前单凭计算机检查论文的复制率高低来判断论文是否抄袭是不科学的!那么如何阻止如此学术不端行为呢?先生紧接着语重心长地告诫后辈学人:做个干净纯正的人!做个自强自力的人!看到一位年已古稀的老者心中对芸芸后生的关爱之心和怀揣着对学术之风重回高尚圣洁的殷勤切期望,使我心里顿时翻起千重浪!的确,每一个从事学术论文写作的人,都应该像先生期待的一样:务必要先学会做人:做一个诚实守信的人,做一个善良本分的人,做一个去伪存真的人;再学会做事:勤奋谨慎地做事,坚韧执着地做事,心无旁鹜地做事。唯有这样修成高尚纯洁的人品,在写论文时就会自觉地羞于投机取巧,抄袭复制,但愿在先生治学精神的引领下,后辈学者的每一篇论文都顺理归到高尚圣洁的学术殿堂!(荆楚理工学院人文社科学院语言教研室 讲师 钟小红)